先走了,拜拜。”
远处教学楼的晏溯不耐烦的掐着邵亭的胳膊,邵亭疼得龇牙咧嘴:“哥,我是人,不是木头,你老婆背着你勾搭男人,你去掐他啊,你掐我干什么?”
邵亭揉了揉被晏溯掐的发紫的胳膊,都被掐破皮了。
“不行,会疼。”晏溯目光依然紧紧盯着转过教学楼并肩而走,有说有笑的许菖蒲与林友度,他目光充斥着不一样的红,有个水性杨花的老婆真的很烦,天天背着他找男人。
教学楼是回形教学楼,在十四班教室外走廊上,正好能看到实验室那楼的情况。
邵亭:卧槽,他妈的,许菖蒲会疼,老子就不会疼吗?
继而晏溯一把握住邵亭的手臂,说:“哎,你说,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邵亭惊叫一嗓子:“疼,疼,溯哥,我是人啊,这是人手啊,不是猪蹄子,你能轻点儿吗?”
他觉得自己这发小这些天有病,天天患得患失的,他妈的人都追到手了,床也上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跑了不成?
晏溯放开邵亭手,发现邵亭手臂被他捏过的地方一道道红色捏痕,他愧疚说着:“幸好没捏在菖蒲手上。”
邵亭发飙了:“他妈的恋爱脑去死。”
晏溯拉住邵亭:“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