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几个人,这几个人你也挺熟,就平常过生日那样,我们就随便吃吃饭而已,餐厅我都订好了。”
“你的十七岁生日可是个大日子,这是你成年前的最后一个生日,也是我陪你过的第一个生日。”晏溯在那边微笑着说。
其实许菖蒲对过生日这三个字没什么感觉,在很小的时候,有人陪他过生日,记忆太久远,他忘记了,后来八岁之后,他一直在校过生日,他妈妈偶尔会打电话来跟他说让他去吃点儿好吃的,后来他渐渐大了,他妈妈也忙了起来,时常忘记,等想起来,他生日过了。
七八年了,他都习惯了,他大概都忘记自己生日在哪一天了。
如果不是晏溯提醒他,他甚至还想不起来。
现在忽然有个人说想要给他过生日,不知怎么地,心里的酸楚比欢喜更甚。
他没吭声了。
晏溯在那边说着:“怎么了?菖蒲,你还在吗?怎么不说话了?”
许菖蒲泯着唇:“你不是被你爸爸扣了零花钱了吗?你哪儿来的钱定餐厅?你已经三个月没零花钱了。”
晏溯微笑着:“这个简单,我知道我爸十二个藏私房钱的地方,我每个月每个地方抽个四五张毛爷爷,我也有四五千块钱花了。”
许菖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