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个拖把,他将病房里那一块地拖好。
晏溯侧躺在病床上,看着许菖蒲拖地,数落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就你这种不贤良淑德的个性,放在古代就是嫁不出去的典型例子。”
许菖蒲没理晏溯的风凉话。
他拖完了地,回到病房,晏溯依然躺着,一脸苍白。
晏溯头上那伤口都快结痂了,这次因为跟他打打闹闹又裂开了。
他关心问着:“你头还疼吗?”
晏溯有气无力躺病床上:“废话,伤口都裂开了,我跟你说啊,你这样家暴真的不好,不利于家庭长久友好和谐的相处。”
许菖蒲:“你自找的。”
晏溯:“你说你都有奸夫了,我总该调查一下你那啥吧,接盘侠也是有尊严的……而且男人又不是女人,女人还有处女|膜,男人也没有处男|膜,女娲造人也太偏心了。”
看着许菖蒲冷下来的脸,他说着:“好,我不说了,以后谁都不要提,好不好?”
许菖蒲没吭声,沉默的低着头,以前的晏溯对他那么好,明明自己很介意他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却依然在他有奸夫的前科里,依然遽尔的选择跟他在一起。
记忆错乱的晏溯喜欢他喜欢到了放弃了原则,而现在恢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