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长江大桥。”
他说完这句话,拉着许菖蒲的手朝着楼下走去。
走到一半,他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
他说着:“我的菖蒲十七了啊,我怎么能没钱给你过生日呢?”
晏爸爸看着晏溯踉踉跄跄拽着许菖蒲下楼,嘲笑:“我严重怀疑这不是我亲儿子,我亲儿子怎么可能喝这么点酒就开始撒酒疯?”
晏溯站都站不稳,来到一楼客厅,仿佛找着什么。
他脑子里天旋地转,头疼欲裂,四周白花花的,墙壁窗帘摆设融为一体,不停地旋转,旋转……
晏溯指着一个方向说:“这里。”
他走到一花瓶摆放地,伸手到花瓶里掏了掏。
晏爸爸瞳孔骤然睁大:卧槽,我不是把藏私房钱的地方换了吗?这小崽子才回来半天,是怎么找到的?
晏溯掏出一个油皮袋,递给许菖蒲:“给你,都给你。这都是我爸的私房钱,我们去过生日,我的菖蒲十七了呀!为什么我不早点遇到你,这样你就有人陪你过生日了。”
许菖蒲看着放到他面前的钱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十七岁的生日是他在八岁之后过的唯独有人陪的生日。
晏溯转而要去下一个地方,晏爸爸说着:“菖蒲,晏博,把小晏带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