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亭是被晏溯一个电话轰炸惊醒的,大半夜两点,这个狗男男焦急喊着:“邵亭,快把你背包里的五罐氧气瓶拿上来,菖蒲缺氧发烧了。”
邵亭“艹”了声连忙爬起来,说:“白天不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缺氧?你两是不是剧烈运动了?”
那边没否认。
邵亭骂了句:“狗男男,你特么的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吗?啊?高原上又不能洗澡,许菖蒲还要带着你的子孙后代在两天后回到家才能洗。可怜啊真可怜。”
晏溯说着:“你这种单身狗是没法明白的。”
许菖蒲的脸不知道是发烧红的,还是因为半夜太疯狂而红的,深陷在厚厚的棉被里,整个人小小的一团。
晏溯给许菖蒲喂了退烧药,联系了返程的车,打算天一亮就返程,这上面医疗设施不齐全,而且隔着几百里荒无人烟,医生更是难找。许菖蒲只吃了点自己带来的退烧药。
晏溯既心疼又满足说:“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我喜欢这样的。”
许菖蒲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你还是先想想墓志铭写什么吧。”
晏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你要不要这么绝情,好歹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
许菖蒲翻过身,懒得理他:“我比较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