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亭将桌子上的肉全弄到自己的碗里:“被你两恶心吐了。”
徐杰被自己老婆吓出一声冷汗,下意识伸手去拿一串肉,结果看着一排排肉全堆在邵亭的碟子里,他眼里怒火中烧:“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为什么吃的这么欢快?”
邵亭:“因为我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啊,不多吃点儿,以后就吃不到了。”
酒到中旬,东倒西歪倒了一大片,许菖蒲左手边是老班,老班歪头打量着这些三三两两学生,以前见到的萝卜头现在都在社会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还挺开心的。
许菖蒲沉声问着:“老班,您还记得李月吗?”
或许是夜太朦胧、灯太黯淡,再或许,是老班喝高了,许菖蒲看到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怔愣,继而淡淡的哀伤一闪而过,他嚅动了嘴唇,开口说:“记得,我当年的语文课代表,喜欢翻我的课桌找书看,我记得她是你来这个学校的第一个同桌吧。”
许菖蒲“恩”了声:“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老班拿起面前一杯啤酒,咕噜咕噜喝完了,喝完品尝似的砸吧着嘴:“她在回家的第三年就去世了。”
许菖蒲听到这句话,拿白开水的手猛然一抖,白开水撒在他的裤子上,灰白色牛仔裤瞬间濡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