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要杀人的,这和之前轻描淡写的教训一顿截然不同。
他能允许她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控制欲跟他使性子,却不能允许她为了另一个男人离开他身边,有这样的念头都不行。
厉司琛快速打了几个电话,等他上飞机的时候,叶繁的行踪他已经一清二楚。
张伯知道他身边有一些势力是他也不知道,调动不了的。
他想说些什么,可对着仿佛从深渊里出来的厉司琛,那仅有的护着叶繁的勇气很快便熄灭了,张伯闭上了嘴巴,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厉司琛整个人仿佛被裹在浓雾里,让人看不分明,也不敢去分辨。
医院。
叶繁烧了一晚上,到了五点多的时候总算有退烧的趋势,让于衡松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的嘴唇干裂的厉害,于衡犹豫了一下,还是拿棉签蘸了温水帮她湿润了一下。
于衡看着她两片薄薄地唇瓣,忽的就想起了他们一起拍广告时,她对着他回眸一笑,干净如初雪的样子。
他的喉结不安的上下滑动了两下,不自觉的朝她靠近,她睡着,恬淡安静,他想吻她一下,就一下,哪怕吻不到,离得更近一些也是好的。
可惜还不等他吻上去,后衣领却猛地被人揪起,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