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只在这里住了一天,为了应付长辈。
新婚过去之后,他们依旧各自回到原来的生活,他甚至没去过问乔思宁的工作。
陆彦城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就该走下去,而不是被任何事情动摇。
乔思宁在他怀中呓语,温暖的感觉让她留恋不舍。
当陆彦城将她放到床上去的时候,乔思宁死活不肯松手,拽着就要抱过去。
陆彦城皱着眉头,推开她两只爪子:“乔思宁,别发疯。”
“我没发疯。”
乔思宁眼神朦胧,声音绵软冲他撒娇。
陆彦城动作一顿,心底像是被羽毛轻轻撩过,
“头好疼,怎么办?”乔思宁一只手搭上额头,另一只手移到胸口心脏处:“这里也好疼。”
陆彦城没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晦暗。
乔思宁发了一会儿牢骚,得不到回应有些不满足,她知道旁边有人,而且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
她很多时候都忘记身上标签:已婚人士。
没错,她结婚了,跟陆彦城这朵高岭之花。
如果外面那些女人知道陆彦城不但被摘了,还是被一个没工作,没钱,没胸的三无人士给摘下,估计得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