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和稀泥,估计是不想让场面太难堪。
“钱阿姨,多谢您提醒,但这件事事关人心,也算不上是小事。我们桑家不能出这种心怀叵测、手段下作,敢做还不敢当的人!”桑宁厉声,“桑榆你这么不知悔改,死到临头可不要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桑榆菱唇轻勾:笑话,她还真不记得桑宁什么时候念过姐妹情分。
“景瑜,你看看她,呜呜呜……”桑宁微微侧转身,秋水般的眸子里含悲带怯,桃花面上染了薄怒,当真是欲语泪先流。她说着说着就抽噎起来,泪珠不停顿地从香腮旁滚落,“我现在才知道我这个姐姐当得好失败,是我没有好好管教好桑榆,养成了她这个说谎话的坏习惯。”
“平日她在家里挤兑我、为难我,我总觉得她年纪还小,她不懂事,我是姐姐得多照顾她,但没想到她竟然……呜呜,她竟然对我下手,而且她还不肯承认。我真是……”她眼泪掉得很凶,不多时就打湿了雪白的床褥,看得围观众人都一阵酸涩。
“桑榆知晓我性子,她是不会怕我的,但我却不能不管她,景瑜,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如今桑榆做错了事还不肯承认,我没力气同她生气,景瑜你可不能不管。”桑宁眼神含悲,言辞恳切。
那位远房阿姨紧跟着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