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被陆景瑜拖拽着走出百米,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大,桑榆简直无法反抗。
“放手。”挣扎无果,桑榆只好冷冷开口,“你弄疼我了。”
两人来到一处开阔地,正对落地窗。此处静谧,不见有人。
陆景瑜这才松手,邻放手还扫了桑榆的胳膊一眼,似乎在判断是否真留下青紫痕迹。
“好了,现在没有别人,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桑榆没有后退,也没有避让,就那么站在原地,一手揉着自己被攥疼的地方。她的脸始终高高抬着,眸光冰冷神情冷静。
陆景瑜从她表情里读出临危不惧四个字,男人觉得有些好笑。
“你以为我要责怪你?”陆景瑜反问一句。
桑榆没回答他,只投来轻轻一瞥:不然呢。
“你怪不会以为我真相信了桑宁的鬼话,要替她向你讨公道?”陆景瑜的语气里带出笑音,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听着,桑榆,桑宁怎么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对她的事,也毫无兴趣。”
没有关系?毫无兴趣?这发言着实让人惊悚,桑榆也有些茫然: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个?而且谁要相信陆景瑜的这番鬼话?
没有关系会谈婚论嫁?没有关系桑宁会对陆景瑜百般讨好?人前两人腻歪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