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在社会上摔打过,自然能分辨出陆景瑜此刻笑容不善,但他并不在意,起身主动敬了陆景瑜一杯:“大哥,先前集团事务幸赖你照拂,日后还期盼跟大哥携手并肩,这一杯我敬你。”
陆景瑜继续笑:“声音像我,气质谈吐颇像落瑾,你倒也真是有趣,也不知道你的生母是何种妙人。”
这话说得不太恭敬,连陆逸林脸上都显出不悦:“景瑜你喝多了,就少说一些。”
父亲发话,陆景瑜自然要听,他搁下杯子,微微拿捏出歉意的表情:“慈父训话,儿子不敢不从。既然父亲说我喝多了,那景行,抱歉你这一杯,恕我不能奉陪了。”
路景行微微尴尬,但到底性子好,没发作,安静坐了。
陆景瑜这是摆明了不买陆景行的面子,但因为他言辞巧妙,倒也没有太出格的地方,故而陆老爷子看在眼里,也不好当场发作。因为这个小插曲,原本气氛微妙的晚宴就更加凝滞,众人随便用了几筷子,这晚宴便匆匆散了。
陆景瑜掉头就走,懒得跟陆父请安。毕竟老爷子今天就是为了打他的脸,分他的权,他虽然是个当儿子的,但泥人也有三分性,更何况是他陆景瑜。
陆景瑜走得很快,精准地避开意欲上前的管家、欲言又止的母亲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