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确遇见了不开心的事,也的确是因为听到了一些蜚语流言。”桑榆痛快点头,她已经想好了,索性就跟陆景瑜说个清楚明白。
“桑榆,我真没想到我们还要讨论这个,你已经是出道多年的公众人物了,流言不可信,你为什么还要介意这个?”陆景瑜很想说一句“难道这还需要我教你吗”,然而话在嘴边,他意识到这句话不太对劲,还是憋住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介意?我连介意的资格都没有了吗?难道我介意一定是因为它们不值得介意,而是因为它们足够恶心,让我不得不介意吗?陆景瑜,为什么你总觉得事情出在我身上,是我不好?”她觉得很好笑,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陆景瑜永远要从她身上找问题和原因。
陆景瑜看着桑榆,眼神隐隐做出评价:不可理喻。
——至少桑榆是这么解读。
“陆景瑜,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你,你不是想知道吗?对,我很幼稚,我还在因为流言蜚语不开心,而这些流言蜚语产生的根源在于你,不是我。”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全世界知道你跟桑宁解除婚约的,只有我一个?为什么不管我走到哪里,大家提到你,永远都在说你们才是一对,而我是那个可悲可恨的第三者?”她真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