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应该逃往哪个地方的问题上?”
“您觉得这是逃避,我不觉得。”百合咬着唇狡辩。
“那是什么?”年与江蹙眉问道。
百合抬眸,直视他探究的眸子,坚定说道:“我只是不愿那么执着罢了!既然有人看我不顺眼,那我没必要坚持在他们面前继续做一些让他们不顺眼的事。在我看来,无论在哪里、从事什么工作、遇到哪些人都是无所谓的,与其执拗地抗拒或辛苦地坚持,不如换一个环境,自然也就换了一种心境了。”
年与江挑了挑眉,眼睛里滑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眸光。
果然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没有任何要求的傻姑娘!
“呵!”他轻笑道:“到底是学过哲学的高才生!不过,按照你这个说法,你也应该对身边任何人所做的任何事都不在乎啊,尤其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随他们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他们在你身边做什么就什么,你应该不介意或者无视才好!不是吗?”
百合皱了皱眉,回味了良久,才明白他这是在劝慰自己咯?
“但是很不凑巧,我又恰恰是个嫉恶如仇,睚眦必报的人。所以,我担心我会做出违法违纪违规的事来。为了消除这种犯罪隐患,我只能离开跌倒的地方。”她撇撇嘴,准备将狡辩进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