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记忆力这么差吗?电话里怎么答应我的?今晚是私人时间!”年与江懒得再瞧她一眼,双眸专注地盯着车前方,踩着油门的脚却在不动声色地用力。
“总不能让我负伤上岗吧!”百合看了一眼他没有表情的侧脸,努努嘴,自顾自地揉起扭到的脚腕。
“入,党誓词最后一句是什么?”
“嗯?入,党誓词?”百合不解地问,好端端地提起这个做什么?自己听错了吧?
“忘了?”
“好像是......”百合思索了一下,喃喃念道:“好像是,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远忠诚。有问题吗?”
年与江的唇角终于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我有资格代表你的上级党组织吧?”
“您当然是......目前为止,是我见过最大的党组织......负责人。”百合更诧异了,领导心情这么好?
这是要给自己上党,课吗?
“那你就随时准备好,为我牺牲一切吧!别说负伤了,流血流汗,掉皮掉骨,我都不心疼!”年与江扭头看她一眼,挑了挑眉。
“我......晕!谁稀罕你心疼!”百合满额黑线,这又是哪跟哪啊?是在暗示自己不允许因为这小病小痛请假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