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敢给任何人汇报,我知道之后,作为程序,先给研究院汇报了,吴德义说还是先来想您认错!”姜庆民面露尴尬。 “是啊,年书记。我听说雨霏出了事,也是紧张担心,所以才一大早给您打了电话。”吴德义附和道。
年与江漠然地看了一眼他们三个人,良久,脸上突然浮起淡淡的笑意:“既然雨霏安然无恙,那也谈不上谁对谁错。年轻人的世界,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是看不懂!是吧,德义,庆民?”
“是的!是的!现在的孩子,跟我们代沟太深!”吴德义和姜庆民见年与江面上轻松了,连连笑着点头附和。
“行了!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庆民你跟姜泽先出去吧,我跟德义说两句话。”年与江站起身准备送客。
“好的,那我们先出去了!”
遣走姜氏父子,年与江重新坐回椅子里,一脸平静无澜地看向吴德义:“德义,是不是被雨霏捅了的小伙子伤得很严重?”
吴德义点点头:“失血过多,目前虽然抢回了一条命,但还在icu里监测着。这也是瞒不住了,才来给您汇报。”
“给你们添麻烦了,医疗费和营养费我随后让小高送过去。至于昨天的事,不管是姜泽的朋友强暴未遂也好,还是他们几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