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冒又加重了,鼻塞流涕外加咳嗽发烧。秘书看他病得不轻,让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肯,还拒绝吃下属们给买来的药。
“没事,冻感冒,扛一扛就过去了!不用担心,所有按计划安排的工作都如期开展,别耽误了。”每次龙磊进来劝他吃点药,他总是这样敷衍道。
龙磊不明白,领导以前生病也会吃药休息啊,这次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犟?
没有人知道,年书记为何病得这么严重,还要坚持工作,每个会议都会像没事人一样坚持开完。只有身边的人看着他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又心疼又无奈。
而且从研究院回来之后,每晚他都住在了单位给他分配的小公寓里,再也没见他回过家。
丁一诺的电话打来,笑嘻嘻地说:“领导,我们工会明天始去每个单位做年底慰问,这个周末去研究院,您要不要带点话给某个小百合啊?”
“说话正经点!年底了,都忙的跟电动陀螺似的,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嘻嘻哈哈。”年与江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哎哟,您的鼻音怎么还这么重,都从海边回来几天了,还没好。”丁一诺诧异地问。
“不关你事!好好做你的慰问去!”年与江满口的不高兴。
“那,真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