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有点相像,尤其是笑着的时候,笑容干净儒雅。
百合看着年与江面色沉痛地跪在墓碑前,自己也慢慢屈膝,和他并排蹲在了一起,拿起他的手,紧紧握住,无声地传递着对他的安慰。
年与江没有转头看她,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顿了一下,又对着父亲的遗照说:“虽然恨不起来,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他语气里突然生出来的坚定和狠戾让百合不由地愣了一下,扭头着看他咬着牙的冷峻侧脸,心里滑过一阵阵心疼和无奈。
是啊,很多时候可以不恨了,可是始终难以给予原谅。
年与江没有再说话,两人在墓前呆了很久,他才站起来扶起了百合,转身向外面走去。
直到上了车,年与江没有发动车子,落下一半车窗,燃了一根烟,幽幽开口:“我父亲去世之前用尽了毕生能力把我所有的资料都转到了江家,所以我改了名字随了养母。而且,所有人都以为我移民再也没有回来,其实我并没有走。”
年与江的声音有点沙哑,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沉沉地说出这些不知道在心里隐藏了多久的话。
百合心里的疑虑瞬间释然了,难怪他跟父亲不同姓。
“那,你父亲生前为什么要让你改名换姓,好像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