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看见他眸子里的点点笑意时,小声嘟囔道:“大不了肉偿呗!”
“什么?”年与江皱了皱眉,“没听清,怎么个偿法?”
“没听清就算了!当我没说!”
“那可不行!”
“不行也不重复!”
“我说不行的意思是你的办法不行,没说让你重复,我又听清楚了!”年与江坏坏地摸着百合的脸颊:“肉偿也得有资本吧?瞧瞧我的宝贝,瘦得已经胸无二两肉了,拿什么肉偿啊?嗯?”
说着,他的两外一只手邪恶地扣住了百合的胸脯,还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好像是为了证明他那句故意损她的话一样。
“不害臊!”
百合面上一热,抬手打掉他那只的手,眼神落在手里的玉观音上,又抬眸认真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柔声问道:“你不怪我收了你妈妈的玉观音,也没有怪我背着你悄悄去看她,更没有怪我拿着你的钱给她看病,不仅如此,你还自己联系医生给她做手术。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说明你已经原谅你妈妈了?愿意接受她了?”
闻言,年与江缓缓放开百合,嘴角慢慢浮起一抹淡淡的有点让百合琢磨不透的笑:“我只是想成全你做好事的心罢了,跟原谅不原谅她、接受不接受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