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坐在沙发上的年与江虽然嘴上不欢迎他,但还是从烟盒里摸索着抽出一根烟递给刚刚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的丁一诺。
丁一诺忙接过来,见年与江没有燃烟,自己也没有点燃,摸着烟笑呵呵地说:“前几天跟领导们忙的准备春节下基层慰问走访的东西,也没过来给你报道。你应该知道了吧,你准备的那些打算预支给职工的每人一万元的过节费,一直到昨天晚上,都没几个职工真的去领。”
“嗯,”年与江淡淡地应了一声,“高经理都随时给我汇报了,看来咱新都的职工们不是没有钱,没了工资卡照样可以过个好年。”
丁一诺点点头,“那当然了,我听说上次集会游行,大部分参与的人也不过是受了几个组织者的挑唆而已,我们新都这么多年的大国企,怎么可能做出拖欠克扣职工工资的事呢!所以这次你让他们去领过节费,很多人说是麻烦。但是实际上,是因为咱新都绝大部分的职工都非常信任你。要不,也不会在闹了几天之后,说不闹就不闹了,就凭那几个受人指使的小流氓,是没有能力兴风作浪的!”
“可是,如果基层的职工们知道我们班子成员里是真的有人私吞集体财产,侵害了他们的利益的话,我们当领导的,公信度还不是要直线下降。”年与江并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