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天不担心没钱花却依然小心翼翼,生怕没钱花的人盯上自己,把自己当作生财的工具。
我不是工具,因为我全家人都不是有钱人,尽管年老爹有点权力,但是谁不知道他这些年扬名在外的名声恰恰就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这些歹徒真是看走狗眼了!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看走了眼。原来,年与江同志竟然还有那么一个神秘的老大身份,他隐瞒了我们这么多年,连我都未曾怀疑过。
在病房的走廊外,隔着玻璃,我看着百合在他的病床前一会笑一会流泪的跟他讲话,而他从始至终都根本一动不动,毫无反应。我心里涌上来一波一波的酸涩,眼前熟悉的一幕让我很容易就想起了当年项明昏迷时候的境况......
那个时候的我,也是如此时哭时笑得像个傻瓜一样吧!此刻看到百合的样子,我才懂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是被悲伤冲昏了头脑,而是因为太着急,着急得有点手足无措,怕他醒不来所以会哭,怕自己的哭声吵到了他,所以又会傻傻地笑......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了年老爹的icu病房。
在走廊的拐角处正准备转身,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有点难以置信地脚下一滞,抬眸望去,看到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