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而且从刚才发病的症状来看,他的这个病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难道是这几年才患上的?
想到这里,骆晴晴的眸子里滑过深深的内疚,心里不停地嘟哝着:是不是刚才我说的那些话确实伤到他了?或许,我真的不该把这几年的辛酸都归咎到他身上的。
“师傅,谢谢你,不用找了!”看着蔷薇酒吧就在前面了,骆晴晴从淡淡的自责里缓过神来,脸上终于泛起了欣慰,忙从手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钱递给了司机匆忙下了车。
站在离蔷薇不足十米的路边,骆晴晴仰头看着霓虹闪烁的“蔷薇”两个大字,激动得眼泪夺眶而出。
三个月了,她终于又看见这熟悉的招牌,忍不住喜极而泣。
正是a市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看着进进出出酒吧的男男女女,她忙抬手抹了抹泪,大步朝酒吧走去。
“萌——呜!”
刚走到酒吧门口,骆晴晴的一声“萌萌”还未来得及喊出口,就被从身后突然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捂住了嘴,身子被拦腰抱住,用力向后拖去。
她吓得睁大了眼睛,情急之下,使出全力掰开捂住自己半张脸的手,张嘴就咬了一口。
“你这是在炫耀你嘴上的功夫吗?”方宇翔吃痛地放开了她,蹙着眉戏谑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