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关系的人，怎么把她招进来的？”方宇翔继续翻着简历，不动声色地问刘凯。
刘凯虽然只有三十出头，但在方氏算是老员工，仅在人事部就干了整整五年。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的他也没有过多畏惧，更何况在选人用人的每件事上，他都是经过了方宇翔的同意的。当然，也包括同意接收肖雨心这件事。
“肖雨心是年初自己投简历来应聘的，当时销售部并不是很缺人手，但是这个女孩毅力非常坚定，天天来苦苦哀求说一直仰慕方氏，哪怕能在方氏干保洁员的工作都愿意。后来我于心不忍，就来请示您，您当时说招几个新人这点事都要等您点头的话，那要我们有什么用……”刘凯如实相告，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里不带一点模仿，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当时方宇翔的话而已。
果然，方宇翔正在翻页的手一顿，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刘总监，我怎么觉得我给你的权力越来越大了？”
刘凯读出了方宇翔话里的调侃之意，趁他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尽，接着解释：“后来我只好替您做了主，留下了肖雨心，按照她的专业，让她去了销售部实习。事实证明，我这个擅自做的主还不算很失败，肖雨心的月考核和季度考核，综合分数都非常不错！所以，昨天方芳经理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