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怕我们劝他,不让他回去吧?”
这像是丁文山的作风!
走的决绝!
不磨叽!
楚云松随手把信放到了桌面上,“红豆,你拿去!自己看看吧?”
丁红豆愣了一下,心里多少有点难受,“可真是的,也不告诉我一声!那我过两天回去看看他!”
缓步走到书桌前……抬手就要拿信。
杜一珍无意间一瞥信封,见牛皮纸上遒劲的写了几个字:云松兄启。
字迹如此熟悉。
却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她只觉得心仿佛被一个大锤敲了几下,一阵阵抽搐着疼。
杜一珍略弯下腰,单手捂着心口,深深的皱着眉,脑子里仿佛有一批脱缰的野马,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似乎撞出了些零散的记忆,可又一时间抓不住分毫。
越急着想弄明白,脑子里越乱。
头痛欲裂。
楚云松先发现了她的异常,赶忙向前探了探身,“杜女士,你还好吧?”
丁红豆一瞧,赶忙从兜里掏出了止痛药,也没时间倒水,就着茶杯,一起递到了杜一珍的面前,“给!先吃药!深呼吸!”
杜一珍虚弱的把药吞了进去,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背里,双手软软的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