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口酒。
    楚云松的面颊像是一朵晚霞里的红云,说话的舌头也稍微有点大,“命苦啊,红豆命苦啊,摊上个狼心狗肺的妈!”
    翻来覆去就说这两句。
    丁文山坐到了他身边,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云松,这话你就在我面前说说啊,别跟南国讲,他年轻气盛,又心疼媳妇儿,万一……这小辈和长辈对着干,无论是什么理由,总有人看不惯的,对他的影响不好!”
    楚云松使劲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劝南国的!尤其江夏还有些心机和地位,也善于掌控舆论……”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马上住了嘴,飞快的一瞧丁文山,只见丁文山正低头夹糖醋花生米呢,好像压根也没听到他这句话。
    楚云松抬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还是别喝了,酒有点上头了……”
    “不喝拉倒!”丁文山笑眯眯的也不多劝,“我看你今天就不正常,就凭你那小酒量,还敢来跟我喝酒?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心情不好?必定喝多!赶紧的,回家吧!”
    起身把微醺的楚云松送到楼下,交到了司机的手里。
    楚云松上了车,隔着车窗,使劲挥了挥手,“文山兄,你好好照顾嫂子!让她快点醒!”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