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鞋下了地,迈步进了客厅。
丁红豆给儿子掖了掖被角,又习惯性的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定一切正常,这才放心了……跟着冯庸缓步而出,随手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站在客厅的第1句话……颇有些质问的语气,“我问你呢,保姆呢?什么就你给开除了?她是我请来的。你凭什么给开除?”
冯庸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支烟,深吸了几口,又把烟灰缸往前一拽,惬意的点了点烟灰。
闷声闷气的哼了一声,“不开我还留着她?切,儿子发烧都快39度了,她还在家扎着两只手,等着你来处理呢?多亏我来得早……就这样的人,你也敢把孩子交给她?”
丁红豆有点急了,“楚儿发烧啦,什么时候的事儿?送医院啦?医生怎么说?”
“你别担心,已经打过点滴了,医生说,就是普通的感冒!我已经处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儿子从小就有这个毛病,晚上一睡不好觉,第2天上午就要发烧,大概是娘胎里带的体质弱……唉,也没办法!”
冯庸说的驾轻就熟。
丁红豆听着心里愧疚,“我怀孕的时候,确实挺难的,也许影响了楚儿……”
冯庸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抢过了话头,“那能怪你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