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把我儿子照顾好,再有,安庆那边儿,我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那是!”丁文山答得爽快,“斩草必须除根,坚决不能留后患,那个安庆不是什么好鸟,他现在又躲在暗处,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咱们可得抓紧行动了,兵分两路,黑道白道都得找他,你去催催警方,我现在就去找豹子,咱们高额悬赏缉拿他,我还就不信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除非他不在这个城里呆了,否则……挖地三尺,我也得把他弄出来!”
说做就做!
丁文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丁红豆笑着拦他,“爷,瞧把你急的,你总该跟我讲讲吧,你现在住在哪儿?我怎么联系你?还有,你什么时候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啊?再有,我也要考虑你的安全,你现在也不能一个人总在外面乱走,我已经在罗久那儿找了几个人,没有,他们和司机跟着,你最好也别出门儿!”
丁红豆为家人着想!
丁文山又何尝不是呢,他心里当然也惦记孙女儿,“你也一样,你身边也得安排几个人,千万不能出事儿了!”
恨恨的骂了一句,“安庆这个犊子……都怪我妇人之仁了,年纪大了,想着给孩子积点德,早知道他这么难缠,我当初就该下狠手,何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