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难受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帮助,那又何必呢,就是这么点痛苦,我一个人能担着,何必拽着100个人呢?”
张玉娥埋怨的拉着长声,“妹~你就是太好强了!”
丁文山向她摆了摆手,“玉娥呀,坐下说话吧!”
张玉娥这才敢坐。
不过,也自动自觉的坐到了酒席的最下手。
视线眷恋在丁红豆的脸上,不由得一声轻叹,“妹~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这我都可以想象的,咱们平时用开水烫了一下手,脱了点皮,还得疼个两三天呢,我上次炸麻花,手腕子烫秃噜皮了,整只手压根就动不了,别看那皮肤平时觉得没啥用,可它一烧坏了,就像烧坏了大脑和四肢间的桥梁,一下连带着胳膊腿儿,都不是你的了!”
丁文山在一边调侃她,“玉娥,你懂的倒挺多!行啦,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反正一句话,豆儿这些年没少吃苦,可那段日子过去了,咱们都往前看!”
张玉娥这几年在生意场上也学机灵了。
赶忙收敛了悲伤的心情,换上一副笑脸张罗着,“哎,还没点菜吧,爷,楚伯伯,你们要喝什么?我现在去点酒?”
她使劲吸了吸鼻子,“这顿饭一定要由我做东啊!哪怕你们说我喧宾夺主,我也必须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