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左右看了看,也没什么可再做的了,这才坐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支楞着耳朵,唯恐冯庸有什么需求。
冯庸气哼哼的躺回到床上。
也没办法了……无论自己说什么话,人家就不走。
他只有闭着眼睛假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病房里静的仿佛都能听见秒针的滴答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医院的走廊上陆陆续续的静了下来。
楚南国站起身,周到的把荧光灯调暗了。
又直来直去的问冯庸,“时间也不早了,你还需要什么刷牙?洗脸?喝口水?”
冯庸假装没听见。
楚南国也不没皮没脸的问……打了一盆热水,又把毛巾投了进去,以备冯庸有需要。
这才四下看了看,明明窗前还有一张陪护床,他也没过去躺下,只是坐在了沙发里,依旧看报纸,瞧那个意思,陪床就陪得彻底,照顾也不是只做做样子……晚上是不打算睡了。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不大一会儿。
冯庸沉沉睡去……
恍恍惚惚的仿佛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走在一片沙漠上……骄阳似火,万里无云,隐隐约约的仿佛看见丁红豆牵着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