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压低了嗓音劝孙女儿,“豆儿,放心吧!南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知道该怎么做!”
只嘱咐了楚南国三个字,“小心些!”
丁红豆把丈夫送到了病房外,眼睁睁的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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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寺庙里……
天色已经黑透了。
山间的夜风清凉。
寺里灯火点点……
偶尔能听到木鱼和诵经的声音,暗夜里透着几许祥和。
圆道方丈把楚南国和姚世军引到了安庆暂住的房间,脸上带着歉意,“阿弥陀佛,姚警官,老衲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个罪犯,上次警察来查的时候,确实提到安庆这个名字,可我一时疏忽,再加上安庆刻意隐瞒,改名换姓,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愿佛祖保佑,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劫!坏人能最终伏法!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老衲和本院的地方尽管直说,我们全寺绝无旁贷!”
话一说完,愧疚的退了出去。
姚世军在屋里详细的翻了翻……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张山间的地图,又在床底下翻出了两捆钞票,仅此而已。
楚南国拧着浓眉,深思的望着地图……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