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克莱查拉扶了起来,“不客气,我们做好事从来不留名,呃,这位叫红叶舞秋山。”
拉鲁拉鲁可没有空搭理红叶,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我,眼神中带着一种希翼,我明白老人家要表达什么,所以很快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枚翡翠色的钥匙递给了它,“对不起老人家,族长大人我没有能救回来……只能把这钥匙拿回来了。”
拉鲁拉鲁听完,身子向后连连倒退了几步,克莱查拉看到它的表情,连忙问了几句,拉鲁拉鲁回应完了之后,这一群布鲁格人抱头痛哭。
这情况看得我们几个也有些触景生情。特别是我,对于父亲一词有更深刻的体悟。克莱查拉的族长父亲生前应该特别宠爱它,以至于它此刻哭得不成人形。
而我的身边,最体贴我的可能就是刚认识不久的姐姐独恋秋雨了,她走到了我的身边,拍了下我的肩膀,“怎么啦小鬼?”
“想起欧阳爸爸了。”
她微微一愣,“欧阳?你不是姓罗吗?”
我强忍着心中泛起了的波澜,压低了声音道,“爸爸他不让我改姓欧阳……”
“好啦,都过去了,不要多想了,咱们现在不是挺高兴的吗?记住姐的一句话吧,送给那些敌对的——我笑着,看你们每一个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