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难改却走得很别扭,我不敢说阅人无数,可是也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迹象,这小子似乎并不像亏欠别人什么。
我又扫了眼他的衣服,发现这衣服也不算什么名牌,甚至牛仔裤的边边沿沿都有点烂了,由此可见,这小子在澳大利亚混得并不如意。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当我们刚刚走到音乐厅入口的时候,刚才那个挨了痴心难改一记重拳的小子也出来了,这小子留着一头卷毛,皮肤黄中泛着油黑,眼珠子又黑又贼亮,看上去也是一个华人。
看到痴心难改和我们走到一起,这小子的脸上泛起了一丝邪气。
但是,唐川已经横在了我们的面前,阻止了我们的冲突。
而下一刻,丁宗磊已经走出了大门,一把将我拽了进去,我的手下意识的一拉,把痴心难改也顺便拉了进来。
丁宗磊一直把我拉到了前排的座位上,一把将我按了下去,低声的训斥道,“你这个惹祸精啊,不惹祸能憋死你吗?”
我嬉皮笑脸的说,“能憋疯了我。”
“我的小祖宗,别惹事了,给我老实呆着吧,行不行!”
“行,行。”我鸡啄米似的点头。
痴心难改就坐在我的身边,低声说,“哥哥啊,我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