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落天笑道,“那还不如我上去呢,泉泉上去还要累她半天,我上去直截了当让恶魔镰刀砍死她不就得了?”
我冷冷道,“茹茹,你觉得哥哥在这些敌人眼中,哥哥是个好人吗?”
水漫落天的鼻尖已经冒出了冷汗,“哥哥,我知道你这大恶棍在想什么了,你太坏了。”
“你知道的太晚了。”我桀桀笑道。
水漫落天的身旁,她老爹王老爷子一直在笑。
我确实是个睚眦必报的恶棍。赛前我早就把16支队伍中绝大多数可以获知的玩家资料看了个遍,甚至包括他们的脾气、秉性和一些生活习惯,都仔细过了。法兰西独舞这女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在法国的时候就利用自己是隐藏职业,又跟英国行会关系密切,经常和法国的主流行会为难,而且这人还是一个种族主义者,非常歧视有色人种,记得在法国区曾经有一段视频里就记录了她如何虐-杀一名法国黑人玩家的,各种控而不杀,各种言语侮辱,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这种人,在网络上并不少见,有些是地域攻击,有些则是种族攻击,说真的,在我心中,这种人就算是拥有再华丽的外表,也应该人道毁灭,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泉槿的上场,是我有计划,有准备的,早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