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虽然在游戏中和我是死敌,而是现实中的礼数一点都不差,很快站起来向独恋秋雨行礼,“姐姐,谢谢你的欧阳集团帮凌波社在北欧做的一切。”
    埃及圣枪也站了起来,“姐姐,谢谢你在南美帮我父亲的公司做的市场准入许可。”
    独恋秋雨把目光转向了我,“你们谢他吧,没有他,我什么都不会做。你们的服装,我都有进口渠道,两边的市场我都可以占有。”
    两个人看了我一脸,都脸红了。
    凌波舞试探着问了我一句,“哥哥,我还以为你特别恨我呢。”
    我说,“凌波,你和很多尼邦玩家不一样,就算是不为了我,你在担任凌波社要职的这几年,也给中国灾区捐了很多钱,加上你父亲,这些年应该有2亿美金了吧?我呢,一向不太喜欢尼邦人,可是我这人爱憎分明,你帮过中国人,我就替他们谢谢你。”
    凌波舞叹了口气,“我曾祖父是抗战战犯,祖父为此一直很内疚,父亲也是如此,因为对中国一直存有内疚,所以父亲苦苦追了当年还是吉林大学高材生的母亲八年,才娶到了母亲,所以一直以来,我被灌输的思想都是中国是一个很好的国家的思想。凌波社只从事服装、餐饮等轻工业,从不涉及重工业,也不在中国区建立厂房,目的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