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她穿成这样进来,我已然心猿意马了,切菜都切不好了。
而且,这小妖精故意不让我切,走到了我的身边,慢慢蹲下,一双手朝着我的弱点位置袭来。
很快,我就遭受到了比那天被小静“杯袭”更刺激的攻击。
这一刻,全身的血液已然变成了音阶,在她的冰语交响曲下进不停的涌动,喷张。
我真的很不理解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材质构成的,凌晨和独恋秋雨一番激战之后,体力居然以惊人的速度回勇,在此刻又恢复到了战前水平,坚硬无比。
都说少-妇凶猛,可是谁曾想,这二十岁的小妖精同样凶残无比,反复的吞噬着我的身体,几乎快要把我融化掉了。
我再也难以控制,一把将她揪住,抱起,关上了厨房的门。
……
晚饭,我们是在她的房间里吃的,那道著名的尼邦料理终于在小妖精的老巢中得以重现,只不过,是哥们我被她做成了尼邦料理。
她拿着一双小巧的筷子,从我的身上夹起了一块柔软的三文鱼刺身,蘸着特制酱油和绿芥末一起,轻柔的在嘴里嚼啊嚼的,表情十分享受,也十分气人,而我则一动也不能动,就只能被她如此享用。
这疯狂的妖精换了一身装备,那是在此前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