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恼怒他们目无王法。
陈昂心里,对王法这种东西,是全然看不上眼里的,对邓元觉这个市井豪杰,也有些好感,他整理出一片空地,解下身上的披风,铺在地上,对邓元觉说:“我是大夫,把那老人扶过来。”
邓元觉看见他腰间匣子里,密密麻麻的银针,心里信了两分,坦坦荡荡的扶着老人过去。老者的额头上满是大汗,身体颤抖不止,陈昂捏住他的脉搏,发现老人身体已经亏空,精气大泄,只靠邓元觉的一点内力吊着。
“还好你没有死心眼,若是你不把他扶过来,到不了睦州,他就要一命呜呼了!”陈昂捻起一根银针,没入了老者的天灵,左手犹如点弹琵琶,捻、弹、拂、刺,快的幻化出一片虚影,拂过银针。
一股炽热之气,被逼了出来,化为一线白雾,从老者的天灵冉冉升起,陈昂右手不停,内力点在老者的诸多穴道之上,《金匮要论》的温和真气,调和阴阳,平复了老者身上失调的气息。
老人感觉自己胸口的吗,闷气消散,一口暑气喷出,浑身暖洋洋的,舒爽无比,连日的心闷内热一朝化解,他心神一松,沉沉的昏睡过去。
邓元觉松了一口气,身子摇晃两下,显然是经历消耗过大,他强打着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