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段誉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他看到陈昂一字一句抄录着什么,疑惑道:“陈大哥,我见你笔耕不辍,一日竟能写出数十万字,却是极其浅显的道理,陈大哥你是个极有学问的人,写这些来,有什么用呢?”
“著述学说,难道不是让人看得吗?”陈昂笑道:“既然是让人看的东西,当然以浅显直白为佳,为何要故弄什么玄虚呢?你瞧得浅白的东西,给许多人看,也是如天书一般的东西,我写这些,正是要天下人人都能看懂,人人学习的学问,只愁不够浅白,不怕没有学问。”
段誉赞叹道:“陈大哥,真是好志气。”他翻开陈昂放在桌前的稿子,却惊讶的看见,里面都是一些耕种,纺织的人物白描,还配有几句朗朗上口的歌诀。段誉读来,只觉得又通顺,又绕口,他皱了皱眉头,换了当地的乡音。
这一回,果然通顺了起来,段誉念得飞快,感觉自己的气息略略的平复,有节奏的呼吸着,才惊讶的发现,这些歌诀,念起来的时候,平仄相应,却是一门极为简单的吐纳方法。联系刚刚看到的白描图画,竟然是一门一门最简单的武学。
“陈大哥,这竟然是一门武功吗?”段誉难以置信的翻开那一摞笔记,上面都是一些浅白的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