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子坞,阿朱你还是从那里逃出来的,他那人怎么样?”萧峰问道。
阿朱皱眉,“他的武功很可怕,你要是没有亲眼见过,绝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样可怕的武功,但样子看上去,却年纪轻轻的,不比段公子大上几岁,说话很温和,但有时候却能气死人。他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是温温和和的,但是对公子爷他们,就毫不客气。”
“我和阿碧逃出来的时候,其实是他们并不在意我们,除了几位家将,燕子坞中的侍女,仆人都是来去自如的,我有几次看见他在读书,样子可比公子爷专心多了。我很少看见他练武,却常常听他吹奏音乐。”
“你要是听见他的琴声,绝难想象,这种清旷的声音,是出自他手下。想来想去,我也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二恍然道:“我没见过他,但客人却极为尊敬他,我看见客人将喇嘛扛起来,远远地喊了两声:‘都督!’神情很激动,眼睛满满的是钦佩和喜悦,客人远远的看了几眼,匆匆的回到屋子里,嘱咐了我几句话。”
“他让你帮他送这张字条?”萧峰道。
“他给了我一些银子,说是赔偿我的损失,说他和人约在了这里见面,却不能去了,于是就留了一张纸条给我,托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