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独孤凤舒了一口气:“看来是我们多心了!”
但她旁边的众人,却脸色空前的凝重起来,寇仲悄声道:“蠢虫,如果真的没问题,那些僧人怎么会面向我们,如果要警戒,不应该面向身后吗?”
独孤凤顾不上计较寇仲趁机的贬损,惊恐的望向殿外,果然,广场上的僧兵一个个身体僵硬,面容恐惧。
无嗔踏出一步,面向广场铜殿怒吼道:“哪里来的朋友,进我净念禅院做客,竟然也不告诉主人一声。如果没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可否放了众僧,贫僧愿与你们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我们东厂的眼里,哪里都是我们自家的地方。你这胡僧,非法在此建立宗教场所,圈占土地,蛊惑人心,骗取信众钱财,数额特别巨大,影响特别恶劣。故内侍省民宗寺勒令你们十日内搬出,没想到你们居然抗法!”
一名面孔阴鸠,清瘦无须的男子从僧兵背后绕出,呵斥道。
“胡说八道!”无嗔背后的无痴怒道:“这里是清静之地,净念禅院在此立庙百年,地契、押印无不齐全,而且从来也没有人通知我们要搬迁!”他手中的禅杖重重的一杵,地下铺的青石都龟裂开来。
“你们前朝是怎么占据此地的,我们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