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我们要共同表现出对南人的仇恨,用最残忍的手段,凌虐南人的同时,获得共识。这是一种心理战的手段,但我们虐杀一个共同的敌人的时候,就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如何让朝鲜人、土耳其人和我们达成盟约,哪怕是暂时的,脆弱的盟约?唯有血和酒,用南人的血合酒,共饮下去!黄金家族的兵法和策略,你还差得远呢!”
俄日勒和克站起身来,像宫门外走去,窦建德被关押在木笼里,吊在门口,他的亲卫义军的尸体乱糟糟的堆积在宫门前的广场上,围成一个凹陷的大坑,一只巨大扭曲的蠕虫大着肚子,蜷缩在里面,吞食着尸体。
“死亡蠕虫还是不能和异形比,虽然产卵很快,但是幼虫和成虫都太过弱小,只能给那些最弱小的士兵造成一些麻烦。但是能帮助我们看守这座城里的南人,对付普通平民来说足够了!”
“如果是在沙漠,这些蠕虫可以有很大作用,但这里毕竟是南人的土地,不是草原和瀚海!”
“那个南人手里的令咒还是无法转移吗?”俄日勒和克皱着眉头问道。
“转移不了,我们虽然抢先发难控制住了他,但是主神的限制还是非常严密,如果我们主动去伤害他,就可能给他使用令咒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