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甩手离开。
王铭盗走了陈昂的‘藏宝’,本来就不敢在这里待下去,叔父赶他走正好合了他的意,再说他也是气急,叔父看不起他,李宁告他的状,在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年看来,实在是天下间再委屈不过的事了,就好像一时间众叛亲离,遭受了了不得的打击。
他拔足便奔,一方面是内心恐惧陈昂回来,另一边是心里‘悲愤’。
少年人脚力足健,连续奔跑了一个时辰才感觉乏力,这时候离栖霞观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他踉踉跄跄跑在山路上,回头查看后面动静的时候,没看见一处低矮的树桩,被绊倒在地上,手都擦破了。
王铭听到胸口传来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心里恍急,赶紧把胸口藏着的东西掏出来,长翎长剑质地锋锐,却十分柔软,被他缠在腰上当做软剑,但胸口处的琉璃黑珠和玉牌却免得不得受到撞击,王铭掏出来的时候,玉牌已经断成两截。
拿着断成两截的玉牌,王铭心里是又急又恼,想到这几天经受的‘白眼’和‘委屈’,不由得放生大哭,鲜血淋漓的双手拿着那两断的玉牌,顿时,玉牌上的血液渗透到了玉质里面,渐渐放出淡淡的光华。
王铭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先有鸿钧后有天,天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