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直到大凌河皆可听见,如滚雷闷响,声震四方。
“酋首蛮奴黄台及听着!我吴镶堂堂大明总兵,视尔等如猪如狗,昔日尔父侍奉李成梁如奴仆,以口承其屎尿,饮之如同甘露,吴某不才,当效仿先人,奴役你如同猪狗!区区蛮奴,杀之如屠宰鸡鸭。你听好了!明日午时,我派遣三位高手,李宁、杨达、周淳前去大凌河城堡联络祖大寿将军。你能奈我何?哈哈哈哈!”一阵狂笑收尾。
吴镶父子听来,正是自己的声音。
这话如同一道晴空霹雳,直直贯穿他们的躯体,让他们僵立当场,几乎傻掉,他们几乎能看见黄台及听到这话的暴怒和疯狂,如此奇耻大辱,若是不能将他们父子的头颅摆上案前,他黄台及女真酋首就不用再当了,将无人会心服他。
李宁、周淳、杨达也好不到哪里去,李宁心里苦笑一声:“师尊啊!这就是您所说,气魄不凡,不会与我们小辈计较的高人么?我是不是中了幻术,被那人捏造了师尊的声音?”
但话已至此,在没有退路,听冥河的事迹就知道,他比建奴的重兵还要可怕许多倍,去大凌河尚有一条生路,若是不听他所言,只会十死无生。
冥河拍着他们的肩膀笑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