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的承认,埃及的苏丹就得不到教法的承认,是违法的!”
陈昂一句话也没说,自是朝他点了一下:“他!”接着他的手指又朝着那些和祭司一起站出来的人点过去,道:“他,他还有他,这些站起来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他身边的血族没有拿枪,而是端起弓箭瞄准,血族的箭矢就和狙击枪一样精准。
很快一只粗糙的木质长剑的铁箭头,就穿过了那名祭司的胸膛,将他的身体带着倒飞出去,摔倒在人群中的垫子上,弓弦响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延迟,就像乐器崩起的琴弦一样有序,空气中响起沉闷的弓弦弹起的身影,仿佛一曲序曲,伴随着箭矢没入人体的声音和地上朝拜者的呻吟和惨叫,谱写出一曲真理教信徒的悲歌。
在陈昂眼中,他们的生命没有丝毫有价值的地方,即使是作为法术材料,也因为接下来必然进行的大清洗而贬值,埃及大地上,将不再缺少人体试验品,人命也将成为陈昂手中最廉价的东西,它们会转变为生产线上走下来的血族,成为法术实验和科研中廉价的消耗品。
“一天五次做礼拜,每次进行一个半小时!”陈昂将手指在真理教信徒的眼前挥动道:“鬼有时间等你们啊!脑子里除了经文就是教条,还要这要那的,不吃这个不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