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都不拿,冒着雨跳下了车,紧接着一个个精锐的宪兵从后面恶车子上跳了下来,在弗莫伊男爵身后自行整队,让这些士兵惊讶的是,后面还有一队穿着黑色教士服的教士也跟了上来。
弗莫伊男爵看着在营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士兵,开口厉喝道:“现在,出于大不列颠国家安全和反间谍任务,我们有切实的证据证明这个营藏有德国的特务,现在所有士兵禁止出入营房,全部都在营房给我待好了!”
“擅自出自己的号房者,军法处置;携带枪械武器反抗者,就地处决;所有人待在自己的床上,当宪兵进来的时候,将双手放在后脑,背对门口趴着!不允许交流,不允许窥探,现在你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在床上抱头。否则,宪兵将有权处决你们!”
传令兵在四处大声重复着弗莫伊男爵的命令,而跟随男爵一起的士兵已经分为小队,进入营地中巡查,他们首先将还在号房外面的士兵赶进号房中,把守各个关卡和门口,当弗莫伊男爵踏进营房的时候,这些小队已经闯入了第一个目标号房。
宪兵小队长,看着手中的花名册,对着号房中的一个军官说道:“你就是一级准尉海曼?”
海曼从床上站起身来,注视着宪兵道:“是,阁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