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梅玉依然带着小心,“想当初杨庆能攻占南宣府就是得了蓝玉门的突然相助,倘若蓝玉门这次再次出手。怕是不能不防。”
“梅山主多虑了。”章德成回头瞥了他一眼,发现这手下怎么老是和自己唱反调,所谓多虑的语气里不免带了几分指责梅玉胆小的味道。“我既然敢攻打南宣府。岂能不将蓝玉门算入在内。蓝玉门之前之所以敢插手杨庆和卢玉之争,是因为背后有冯行走帮杨庆撑腰。此番杨庆可是没了谁给他撑腰。我不妨明说了,我们人马一从常平府出发。何行走那边就有人向蓝玉门发出了警告,镇乙殿以外的势力未得允许如果再敢擅自插手镇乙殿的事情,小心镇乙殿挥兵踏平!你们认为蓝玉门敢和我镇乙殿作对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再啰嗦就是不识相了,梅玉拱手道:“府主已经成竹在胸,的确是属下多虑了。”
“小心无大错!”章德成很大方地挥了挥手,继续马不停蹄率领大批人马紧追不放。
他表面上没什么,其实心中的焦虑是下面人无法体会的。
这番搞出这么大的事来,如果打下了南宣府还没什么,杀了杨庆到时候你怎么编造理由应付上面都行,只要合了上面的意,上面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