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娘传音问道:“掀我裙子干嘛?又不是没看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楼下透过隔层缝隙偷看我洗澡的事情。”
“我再重申一遍,没有的事,别冤枉我!”这已经不是老板娘第一次问起,苗毅打死不承认,自己怎么可能做那丢脸的事情,“我警告你,你戳我屁股几下我都记着,回头别怪我把你屁股给打肿了。”
打我屁股?老板娘柳眉一挑,放开声音问道:“牛二,你到底唱不唱?”
“不唱!”苗毅果断拒绝,开始往扛轿的轿杆上爬,不跟这女人坐一起了。
可他的速度哪快得过老板娘裙子下的飞腿,一脚飞出,冷笑,“我让你嘴硬!”
“啊!云知秋,你这疯婆子……”苗毅怪叫着被踹飞了出去,又是手舞足蹈地从高空坠落。
木匠和石匠哈哈大笑,银牙咬唇窃笑的老板娘掀开飘荡的纱帐,伸了个脑袋往下面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脸色一变,沉声道:“不好,要出事,快下去!”
木匠和石匠低头一看,也是脸色一变,迅速扛了轿子转向斜飞下去。
山峦间,一座无数白骨堆砌的宏伟宫殿,一名身罩黑色披风的虬须威武大汉斜靠在一张白骨榻上,一脚落地,一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