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月行宫宫主张天笑的面子上,本宫今天就放你们一马。本宫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不是本宫看不起你们水行宫的人马,水行宫人马是否能堪一战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一群乌合之众还想攻打我木行宫,你们扪心自问,有那个胆子吗?”
苗毅身体笔直。铿锵回道:“是!我承认程宫主说的有理,可此一时彼一时,若只有一方打我们水行宫的主意,水行宫人马只怕现在已经投降了,根本不劳你们动手!可是你们欺人太甚,木行宫竟然要和日行宫联手置我们水行宫于死地!敢问诸位,可知水行宫之地利!”
尚留欢和庄友文也站了起来。后者淡然道:“你们水行宫还有地利?笼中鸟兽罢了。”
“不错!但庄行走可知笼中鸟兽也是一种地利?”苗毅大步从门口走回,在三人面前伸手比划着,挥斥方遒道:“水行宫如今局势三面受困。仙国和无量国毗邻而在,双方早有协议,相互间不容对方国内逃亡修士,此一面已经断了我等一条生路。另两面遭日行宫和木行宫所堵。可谓是三条生路齐断!庄行走只知笼中鸟兽。可知破釜沉舟,可知鱼死网破否?”
尚留欢故意讥讽打击道:“说得再好听还不是死路一条。”
苗毅不理会他打压自己气势的话,在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