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自尽的**,一了百了。
“嗯嗯嗯!”査如艳乖乖地连连点头,说不尽的多听话。
可是那背地里干的事啊,那真是与现在形成鲜明对比,庞贯看了有扇她一巴掌的冲动。跺脚吼了声,“你嗯什么嗯?刀都快架在脖子上了。我问你听明白了没有?”
査如艳吓得小鸡子似的,惊恐道:“听明白了。记下了!”
庞贯指着她鼻子点了点,大袖一甩,大步离去……
天刚微微亮,寒星依然闪烁,天街表面无恙,八千余颗人头的余波却仍在暗中沸腾。
街头照常人来人往,少数人的事情不关大多数人的事,只是酒楼茶肆间的谈资。
离一场剧变不过过去了几个时辰,整个天街都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越往守城宫方向,血腥味越浓。
“周掌柜。”
路上有人恭敬地哈了哈腰,周燃却是一脸的失魂落魄,垮着双肩一步步前行,对前方的行人视若无睹。
打招呼者奇怪,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怎么了。
听闻这位精神恍惚者就是刚逃脱大劫的周燃周掌柜,路上行人渐有观望者逗留窃窃私语。
“……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你放心。你的家室这边会给你做妥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