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微末,小时候连果腹都艰难,天生就没那雅量,所以最怕的就是琴棋书画,哪有资格和令妹切磋。”
他还真不是客气,琴画他是一窍不通,书写之类的若不是被云知秋给逼得练了练,那字根本就拿不出手见人,他现在也算是理解了云知秋当初的一片苦心,到了如今的位置若还拿曾经歪歪扭扭的字下法旨,估计领旨的手下谁见了都要偷笑。不过现在因为和云知秋长期不在一块的原因,练字的事云知秋就算想管也管不到了,反正如今的字也不至于再让人笑话了,云知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云知秋本来的目的也不是逼他成为什么文坛大家,差不多就行了。至于下棋,那就更不用提了,那臭毛病硬是被云知秋提剑逼着给改掉了,否则就他当初的棋瘾,后面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呵呵,喝酒!”
寇文蓝又给他倒了一杯,饮下后那娘娘腔的毛病又出来了,抖出一块手帕,捻着兰花指斯文拭唇角。
苗毅衣服下暗起鸡皮疙瘩,主动抢了酒壶帮忙斟酒,干咳一声道:“寇兄,咱们之间也不需要拐弯抹角,有什么吩咐尽管明言,只要是牛某能做到的,绝不推辞!”这是让对方说正事。
寇文蓝默了默,理了理思绪,看向对面抚琴的寇文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