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是二爷无法调动家族势力,到处缩手缩脚,无法大展身手。”
夏侯拓偏头看了眼,“看来你这次来是有话要说啊!”
卫枢:“老奴只是感觉这样下去对二爷和夏侯家都不利…”
“你想让我暗中出手干预?”夏侯拓打断了他的话,反问了一句。
卫枢默了默,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如老爷所说,二爷现在已经被牛有德牵住了牛鼻子,后面怕是要吃大亏。”
“你呀,吃了点亏就沉不住气了,你以前好像也不是这样?”
“老爷当家的时候全盘尽在掌控,二爷没有您的掌控能力,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问题。”
“老二面临的情况比当年牛有德微末之际如何?各方面条件强了不知道多少,那么艰难的环境下,牛有德都能爬起来,难道不值得老二反思?现在争利点在哪?一个杂货铺而已,这个亏吃不起吗?你忘了那个杂货铺的份子是从谁手上拿来的?牛有德当年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得不把份子交出来,委曲求全换得了一时的周全,怎么你夏侯家高高在上惯了就只能进不能出了?道理讲不通嘛。”
“也不是杂货铺的事,老奴总感觉牛有德这次对上二爷太过气定神闲了,似乎有什么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