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就是前车之鉴,我怕牛有德心狠手辣,连累家小啊!”
宇文川:“你想多了,一旦向他投降,人人皆可能官保原级,唯独你我不可能,把我们的人马留下,领头的再保有原级,牛有德怕是要寝食难安,不可能再给我们振臂一呼的机会。重蹈令狐斗重的覆辙倒是不太可能,我们的处境和令狐斗重当时的情况不一样,令狐斗重是死在了青主的手上,和牛有德应该没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们牺牲自己的前途保下面人的前途,牛有德若是杀我们,也难对我们旧部交代,退一万步说,就算要杀我们,短期内也不可能下手,起码也得等他彻底把南军给消化妥当了才有可能动手。”
宫千秋盯着他问道:“这样看来,宇文兄已经下定了决心?”
宇文川负手,仰天长叹一声,幽幽道:“小女如梦姿色尚可,未嫁之身,只要牛有德愿娶,我就降他!”说罢又回头看他一眼,“你那未嫁的女儿宫霓裳多大来着?”
“十五!”宫千秋缓缓吐出女儿芳龄,一脸不忍地缓缓合上了双眼,他也只有这个女儿未嫁,另有一个大女儿已经嫁人了,再让牛有德娶是不可能的事情。
卯路元帅府,议事大殿内,正在众将中坐镇指挥的横无道手中星铃一收,眼中冒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之